[叶皓] 第八赛季 （38）
<038>
“你说刘皓成绩差，那你知道我弟弟从小到大的成绩吗，你知道他在国内读高中的成绩是怎么样的吗？”
刘玺拿过一个文件夹，掏出一些老旧的纸张，打开一看，是一些成绩单。给一个特写镜头，刘皓的成绩在班里都是排在前面的。刘玺耐心地一张一张拿给镜头前看，从初中开始大大小小的成绩单都被完好地保存着，无一例外，刘皓成绩好的吓人，绝对是学霸级的人物。
“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出国读书吗？”刘玺继续微笑，又拿出一个文件夹，那是英联邦高级学府联盟的邀请通知函，印章与未完全毁掉的火漆在刘玺漂亮的手指间很鲜明，“皓皓陪同学参加了这个联盟的考试，考核结束后意外通过，皓皓当时有意愿出国读书，尊重他的追求所以我们才办理的退学手续。”
“就是我家弟弟没得多少证书奖杯，要不然我也能拿出来炫耀一把了。”刘玺似是有点感慨地把那些文件重新收拾到文件夹里，低垂着眼，安详宁和。
“至于，阿姨的流产事件。”
刘玺挑眉莞尔，一挥手，镜头一跳，一名医生的面容跳出。这医生正是B市有名的妇科圣手，他用自己专业性的语言讲述了刘皓继母身体如何不适合受孕，第二次备孕又是如何小心，生产时干脆用的就是剖腹产。镜头又一跳，一个慈祥的家政阿姨简单说明了刘皓继母流产的过程，和刘皓没有关系，刘皓当时忙着和他哥学习公司管理，一天到晚忙的不着家，继母流产的那天他根本不在。镜头最后一转，竟然是微含着泪水满眼真挚情感的继母。
三轮轰炸下来，家人方面否定了流产事件，刘玺微笑着继续说关于刘皓无恶不作的部分，“我作为家人说这事儿，就有包庇嫌疑了，接下来就让事件的当事人们来说吧。”
镜头继续跳，一个面容姣好的女性面容跳出，她非常严肃地面对着镜头，“各位好，我是刘皓的高中同学，现在是S市XXX公司的销售经理，我叫徐璐。我就是那个被刘皓强塞了钱拉出KTV的女生，我看了帖子，帖中说拿钱强迫女同学发生关系这事儿，根本就是胡说八道！虽然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但面对这种把屎盆子硬生生往别人头顶扣的事，我找不到一个文明字眼来形容楼主，所以我只能骂你一句，妈的智障，你也不怕死了下地狱被拔舌头。”
她微微有点激动，漂亮的双眼里有着愤怒，“你知道事情的原委吗？你不知道就敢胡说八道？你妈妈没有教你最起码的家教吗？我是单亲家庭孩子，上高中的时候，我爸因为工作腿折了，我为了维持家计不去上学，四处打工赚钱，我白天洗盘子干工地，晚上去夜店KTV当服务员。有一次周末我在KTV抬啤酒箱子，碰见了刘皓，他问我学委你为什么不去上课，我当时特别羞耻，自尊心作祟，被同班同学撞见自己在这种地儿卑微地干活，我这点面子全掉光了。我想跑，刘皓抓着我不让我跑，知道情况后和他的那些哥们一起凑钱把我爸腿给治好了，我想报恩，他说你真想报恩就好好学习，老班挺看重你的，我家有钱，不差那些个。”
“是，刘皓是有钱人，他是富二代，可是富二代就应该成为你们攻歼的标签吗？他做的那些好事没人看见，所以他就是个坏人吗，你说他是无恶不作的混混，行，你去问问当年我们那些同学老师，他刘皓受过一次处分记过吗？我徐璐今天既然敢以真实身份站出来，就不怕任何人质疑，测谎仪也好，法律途径也好，我什么都不怕。他当年救我全家一命，让我能够有喘口气的余地考上大学找到好工作，今日我也能为他的清白赴汤蹈火。”
徐璐在最后举起双手，比着两个大拇指，笑的明媚皓齿。
“皓哥！你超棒的！fighting！”
接下来是刘皓当年那些哥们，一边笑着吐槽刘皓以前做的傻逼逗比事儿，一边拿着冲洗好的照片一张一张给大家数当年为什么去这些场所，有的是同学聚会，有的是生日会，有的是谢师会，还有带着他们去别人家婚礼上蹭吃，有的是他们一次得了校里大奖，有一次是一个哥们失恋陪他喧嚣到天亮，他们一边怀念着青春，一边感慨着，其乐融融的模样使人动容。
最后他们出了一个人，正是他们那时候的老大。老大清了清嗓子，站得笔直，对着镜头捶捶自己的肩头，一脸坚定，“老三，咱上学时不是经常说的吗，自己走自己，别人瞎比比就踹他们一脚，然后继续走下去。哥几个好几年没聚聚了，你的总决赛我们全员到场，要是拿不到冠军，小心拳头伺候！”
其他几个小伙笑着把老大给搂过去，自称老二的斯文小伙推推自己的眼镜，也站了起来，“我现在是XXX律师所的首席律师，我的团队随时为你待机，谁敢侵犯你的权利，我们就会采取措施。加油吧，老三，上学时你总是照顾着我们，现在该是我们来帮你了。”
刘皓抿嘴，看着视频，瞪大的眼睛里渐渐有了水光。
最单纯的年纪里，他种下的良因，十几年里，悄无声息地长成一棵参天大树，结出了无数善果。当年善良和温暖的，不曾偏执疯狂的刘皓，跨着十几年的时光，伸出手，拉了一把现在的他。
画面继续跳，是H市记者站的采访。
常先：“请问你对刘皓是什么看法？”
网吧小妹：“刘哥人特好的，我之前家里有事儿班儿全都是他给我顶的，你是不是也跟那帮记者一样让我说瞎话？赶紧省省吧，为了点击率做这种事有意思吗？”
常先：……
常先：“请问你对刘皓是什么看法？”
早点店老板（看着照片）：“啊，是这小伙啊，大概是北方人吧，他每次来吃豆花我半瓶子醋就下去了，挺希望他别老吃豆花，包子也不错啊，小伙你也尝尝？”
常先：“请问你对刘皓是什么看法？”
网吧一熟客：“我说实话你能不给我剪掉吗？”
常先：“不剪掉。”
网吧一熟客：“剪掉小JJ短10cm哦。”
常先：……
网吧一熟客：“我跟你说哦，刘皓那家伙当初玩元素法师还是我推荐的呢，要说刘皓人怎么样我不清楚，我就说一件事。我以前在网吧里玩通宵睡着了，手机钱包就放在我手边桌子上，我一睡就是三个多小时，醒来后发现什么都没丢，人家刘皓坐在我旁边的机子帮我守了三个多小时，这事儿还是别人告诉我。”
网吧一熟客：“所以在座黑刘皓的各位，我没有单指谁，你们都是辣鸡。”
常先：“请问你对刘皓是什么看法？”
莫凡（高冷状）：“……比叶修好。”
常先看着远去的莫凡不知所措。
常先：“请问苏沐橙选手，你对刘皓是什么看法？”
苏沐橙（微笑）：“皓皓是叶修从第十区网游里带出来的，是一路陪着叶修走过来的人，我很感谢他这两年对叶修的照顾，以及，我永远支持你，副队。”
常先：“请问你对刘皓是什么看法？”
闻理：“刘副队！加油！下回我请你喝酒！”
常先：……
常先：“请问你对刘皓是什么看法？”
记者A：“不是，兄弟，我也是记者，你那个摄像开了？”
常先：“没开。”
记者A：“你不去采访刘皓你也不要给我捣乱啊，要是大新闻跑了你赔我啊？！”
常先：“抱歉抱歉！”
紧接着是刘皓粉丝的录影合集，BGM是叶修提供的包子与刘皓的合唱，全国各地的粉丝站在离自己最近的公交站牌前，用自己家乡的方言大喊一声，“皓皓你是我们的骄傲！”
剪辑师很有水平，从南到北，从东到西，C市的山城，S市的民居，X市的天光，G市的小吃街，还有北国的草原，水乡的小巷……一百多个地方的粉丝眼花缭乱地闪过，他们的声音叠加着却异常清晰。
影片的最后是刘玺站在B市的夜空下，他的背后，B市冬日少见的晴朗夜空，稀稀拉拉地缀着几颗明亮的星。这位年少有成帅气多金的哥哥面对镜头，围着长长的围巾，微笑，露出他最柔软的情绪，刺激的刘皓那滴含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掉落。
刘玺说，“皓皓，你永远是我和妈妈的骄傲。”
长约20分钟的影片到此结束，刘皓哆哆嗦嗦地别开头，一头埋进叶修的肩头里，不敢再去看视频。泪水瞬间涌湿了叶修的肩头，叶修温柔地摸着刘皓的头发，轻轻地说，“你哥也是不容易，一个星期准备了这么多事，这个头儿起了，你的事儿也就很快能下去了。”
刘皓却是无声地继续哭着，像是要把他11年来憋的所有情感一股脑释放出来。要是放在他刚离家出走那阵，他保准认为刘玺是在跟他做戏。但如今，即使他装傻，他不去听，他又怎么看不出来刘玺话里的真心实意，那是装不出来的。
他哥上学的时候喜欢在课本角落里涂鸦，他每次拿回试卷和成绩单来要签名，刘玺总会拿一根黑色水笔，在他试卷或成绩单最显眼的位置画一只猫咪，翘着尾巴的耸拉着尾巴的，黑的白的花的，一只一只懒洋洋的连眼睛都不舍得睁开。刘玺一边画一边说这猫就是你，都懒的跟条虫似的。
这一画便是从刘皓小学一年级一直到高二出国上学。
刘玺刚才拿出的成绩单上每一张都有着猫咪的画迹，也就是说，他哥到现在还保留着他所有的成绩单，每一张连个折印儿都没有。说不动容是在撒谎，刘皓曾经一度疯狂偏执抑郁地想要毁灭整个世界，他恨刘玺牙都痒痒，咬牙切齿地让自己的心变成石头，冰冷坚硬无坚不摧。
可又有多少人能在自己爱自己的人面前变成真的石头呢？亲情，是这世界最不讲道理，最理所当然的感情，在选择陌守相离这条路后，扪心自问，心底最深最深的地方，是不是还在悄悄期待着那份温暖？
意识到那份温暖不曾离开自己，他的大哥依旧在他站不起来的时候伸出手拉了他一把，他不对自己要走的路横出指手画脚，那颗石头心一点一点地柔软起来。在至亲面前，原则、底线、誓言、自尊心、冰冷强势，所有的条条框框都是破纸糊的，风雨一打就烂成了渣渣，转念一回想，原先那点事儿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剩下的就继续糊里糊涂和得过且过吧。
刘皓脑子不笨不傻不蔫，早在异世界的七年，他就琢磨透了刘玺当初那么对他的原因，只是他不愿意相信罢了。好像他要是承认了，他最后那点牵绊和盼头就会断掉。午夜轮转，他曾彻夜睁着眼看着天花板，麻木地睁着一动不动，明明他还活着，为什么他回不去了？活人又怎么会找不到家呢？
头死死抵在叶修的肩膀上，刘皓咬牙，眼泪成滴连线，他的鼻尖通红，哽咽声拼命卡在喉咙间。曾经所有的挣扎和救赎，极端的坚韧与极端的脆弱，通通化作缠绵的线，在爱人的怀里抽丝剥茧，一点点消失在空气中，露出了最初的他。
无所谓了，他想，那些缠他怨他的恨意与痛苦仿佛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哭完这一场，他就能再度站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有底气地走下去，不再逃避。
“乖皓，没事，哥在这里呢，你看这么多人都在努力地支持着你，坚强点儿啊。”叶修抱着他，一下一下温柔地安抚着他的后背。
刘皓听着叶修浅浅的安慰话，想起了在异世第三年听大师讲经谈禅的事。
胖乎乎的大师一副精明像，笑眯眯地给他奉上一杯粗茶，虽然扯了很多经纶道义，但刘皓怎么看都觉得这不像是什么得道高僧。大师讲完后阿弥陀佛地给他合了一身，笑眯眯地又说了一句，施主，你活的太薄啦，年纪轻轻明明身缠万丈红尘，为何有那么强烈的厌世情结呢？
什么叫我活的太薄？刘皓皱眉，回问。
大师坐在那里继续笑眯眯，和蔼的像个弥勒佛，他说，施主你知道刀刃吧，刀刃越薄刀越锋利，我看到的你，刀脊已经磨没了，就剩下了刀刃。人活的太薄，伤人伤己，这些粗浅的道理，施主您大概能懂吧。
刘皓继续皱眉，您是说我活的太狭隘不知好歹？
呵呵，施主很有慧根啊，大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施主不妨想想，你感觉你一生中最不可逾越的，最得不到的，最战胜不了的东西是什么？
刘皓愣了一秒，脸色不自然地变了变，他捏紧了手指。
是他自己的感情。无论是对妈妈，哥哥还是叶哥，每一次想要跨过去，翻开新的一页，都会直接血淋淋地砍掉他大半条命。更何况，他现在想要死死抓住不放手的，为之痛苦迷茫的，让自己变的越来越薄的，是世俗不允许的感情。
说出去又该多么惊世骇俗。
大师送客时捻着禅珠，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我已是红尘之外的人，施主你手中的红尘就算再惊世骇俗，也骇不到贫僧，只是希望施主你自己想明白啊。
想明白？刘皓心里慢慢嚼着这三个字，慢慢地扯出一个嘲讽的微笑，不知是在嘲笑大师，还是在嘲笑着自己。他还有那个机会吗？
有的。
刘皓从叶修怀里支起身子，依旧低着头，手摸着与叶修的右手十指相扣。此时此刻，他的十丈红尘就在指尖，就在他的掌中，而一切空灵或澄净的禅定都灰飞烟灭。去你妈的薄如蝉翼，去你妈的惊世骇俗，一瞬间豁然开朗，刘皓用袖子粗鲁地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泪痕，抬起头，对上叶修半黑色的温柔眉眼，只属于他一人的万丈红尘。
这些年了，他头一次很想回家看看，回到他和叶哥共同的起点看一看。
“叶哥，找个时间吧，我要把所有事都说出来。”
该视频被疯狂转发后，刘玺紧接着又发了一条微博。
“V玺墨如玉：今晚九点之前，微博上凡涉及诬蔑评论家弟不删除该微博，公开登报道歉并相应赔偿家弟名誉损失者，我将以其未经求证擅自发布不实消息的名义，通过法律途径，十日内向当地法院提起诉讼。换句话来说，各位，请等着我的律师函吧。”
各家大V继续转发，荣耀圈简直都要炸了，许多人的态度渐渐发生了改变。比起前几天鱼龙混杂的骂战黑战，刘皓他哥态度鲜明，对着帖子说的黑点一条一条地交代，而且这不追究责任决不罢休的态度，谁家兄弟不合会做到这步！而且大部分人都被粉丝合集那段给感动到了，谁家粉丝不都是这样，他们有着共性，这份共性产生了共鸣，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转发微博表示了对刘皓的支持。
皓厨群更是炸了，转发微博后，群内十倍速地开刷起来，一个个尖叫着什么哥哥果然总裁霸道死我了，哥哥我爱死你了，哥哥你还缺一个暖床的吗求包养啊，哥哥暖死我了妈呀我的少女心要炸了，我天我天我天我要吃玺皓了怎么办。
刘玺刷出一条，“还请大家按照之前说好的那样，在今天晚上把舆论势头给掀回来。”
迷妹们齐刷刷地回复OK没问题，粉丝力量多强大，他们能追着那些营销号生生把对方给逼哭，恐吓威胁笑眯眯表情包齐齐上阵，还有皓厨在群里商量着这点威胁作用不够，虽然哥哥有说发律师函，但还有不怕死的，你看着两个多猖狂，要是现在有人上门查个水表送个快递的该多好。
群里一群人立即回应，并出各种招。
QQ群叮的一声，一直暗着的头像亮起，关爱刘皓协会首席执行官登录，冒泡，“你们这是要查哪里的水表啊？”
“呃，关大！你还爱皓皓吗？”有人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当然爱啊。”关爱刘皓协会首席执行官回答。
“叶神来过了，他承认和皓皓是恋人……你……没关系吗？”
关爱刘皓协会首席执行官打来一排问号，“什么有没有关系？”
“关大是男生，你不是看起来挺反感BL的吗？”
“……”关爱刘皓协会首席执行官发了一堆金馆长的熊猫表情，“因为他是皓皓，所以不反感，我男神喜欢怎样就怎样，别说叶神了，他就是喜欢外星人或是跨种族，我都双手双脚支持。”
群里妹子们立刻炸了，一个个疯狂刷关大你比哥哥还要暖啊，关大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迷妹，太太你还缺腿部挂件吗，关爱刘皓协会首席执行官发了个微笑的表情图，继续问，“所以说，你们要查哪里的水表啊。”
“关大不要闹啦，我们现在要谈正经事，查水表之后再聊哈。”
关爱刘皓协会首席执行官先是一个省略号，之后慢吞吞地打出一行字，“其实，我是个警察。”
皓厨们嘻嘻哈哈地十倍速刷过，说关大你太幽默了，无间道这梗又玩起来了。关爱刘皓协会首席执行官直接在群里贴了张警官证的照片，群里瞬间安静了三秒钟，三秒钟过后，群里沸腾了。
“警察蜀黍辛苦了！为人民服务！”
“警察蜀黍这个人太污了，赶紧把他抓走！”
“警察蜀黍，这个人才叫污，人称皓群老司机，天天开车！”
关爱刘皓协会首席执行官止住了这帮人的互相掀老底的行为，“好啦别闹，我不是网警，抓你们这事儿不归我管，你们说说哪里的水表可以查，我看看有没有可以拜托的朋友。”
刘玺安静地发出了几个钉子户大V的实际地址，关爱刘皓协会首席执行官看了一会儿后，发了一条我先弧一会儿，大家也不知道怎么了，只好继续刚才的大计。过了半个小时，群里有皓厨叫一句“嘿，这狗娘养的道歉了啊”，大家赶紧刷微博，果然那个大V发了一条态度陈恳的简直涕泪齐下的道歉长微博，并且表示痛改前非不再造谣，希望刘皓能够继续努力此类云云。
群主怀疑地问，“关大，你刚才干嘛去了？”
关爱刘皓协会首席执行官轻松地打了一行字，“没干什么，这地址里正巧有一个就在我们片区，我刚才吃完饭溜达溜达，顺便关心一下辖区居民日常生活，聊了会儿天而已。”
群里成排成排地发着省略号。
大家泪流满面，真的去查水表啦，这才叫真的霸道好吗？
皓皓啊，你的粉丝吊炸天了你造么！
虽然不少微博大V成排结队地公开道歉，但还是有不少声音揪着精神有问题和同性恋的事，义正言辞地要个说法。安静了许久的刘皓微博有了新的动态——
“V兴欣—刘皓：常规赛最后一场，记者会，我将告诉你们想知道的一切。”
—TBC—
6401字，爆字数了，这是以前两更的字数啊，为了控制自己40话完结，只能出此下策啦
顺便，恭喜皓皓在38话心病成功治愈！
可能会有妹子会想皓皓不是害他后妈流产了嘛，现在哥哥搞这套不是在装蛋洗白皓皓嘛，借用肖队在36话的一句话，消息有真有假才有人信，而且，你猜一个叶粉是怎么知道皓皓害后妈流产这种黑幕的
皓皓极端情况下中的恶因，却是让哥哥铲掉了恶果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