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勇】Believe （上）
艾特亲爱的浅白 @浅白 顺便这是阿季 @季松 的点文，《From now on》系列短篇第一篇，其他请戳我主页ww
时间线——俄罗斯全国大赛，自由滑。
《Believe》
——“请相信我，我可以超出你的想象。”
后半场6分钟的热身时间，胜生勇利跳跃失败摔倒在地，脸色也糟糕了起来，像极了中国大赛自由滑那次。场外围观的几个一直追踪报道的记者窃窃私语，交流的内容雅科夫听懂了几个词——“今晚有爆点”、“大新闻”、“维克托的弟子”、“状态影响”、“维克托不在”、“维克托回了日本”。
维克托维克托维克托，全都在讲维克托。雅科夫抱胸站在一旁，严肃着脸，眼里有着淡淡的不爽。现在维恰要是站在他面前，他绝对会替尼基福洛夫夫妇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小子。都是快三十的人了，自己幼稚、任性、愚蠢不说，扑上来就把一个大烂摊子甩给了他，简直祸从天降。
他冷漠脸，人家老先生倒好，嬉皮笑脸地对他撒了把娇，不仅尤里他们被吓地愣住，他自己都是一股恶寒。还没等他拒绝，银发男人扯过身后的黑发青年，众目睽睽下，狠狠亲了一口对方的脸颊后，一甩风衣转身跑了个没影。
他气的差点把手中的东西甩向那个发际线快要追赶上自己的银发小鬼，不过维克托体能爆发力仍保持着以前的水平，根本就没给他那个机会。可怜的老教练举着手狰狞了半天脸，最后被前妻把手掰了下来，一脸憋屈半脸血。听着前妻轻叱他这么大岁数了不怕闪着腰，雅科夫下意识地别过头，正好把脸冲向了满脸紧张不自在的胜生勇利。对方一愣，瞅着他嘿嘿傻乐，雅科夫只想咳血。
这闹的都是什么事儿啊！
6分钟热身时间结束，被强迫暂时成为两位选手教练的雅科夫站在那里继续端着面儿，听到记者说维克托可能会是最年轻有为的教练，雅科夫内心一个大写的呵呵。
维恰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小混蛋还是个刚被选拔上来的新人时，他就一眼相中了对方。宝珠蒙尘，却日现芒华，维恰的光芒璀璨灼耀，他日必将成大器。他每天松土施肥，辛辛苦苦把158cm的小屁孩养成了身高180cm的大奖赛五连霸得主，维恰一路吊打对手的光芒万丈史含着他多少心血。他是这世界上最了解维恰的人之一，对于这一点雅科夫非常有信心。
维恰那个小混蛋，一直都是自我中心，说风就是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不想后果。为了他那条狗，扔下自己的选手，一个人先跑回了日本，这种事儿都能干得出来，还年·轻·有·为。哼哼，维恰那小混蛋还远远不够，他要做的事儿还多着呢。
要是一直这德行，一万年也别妄想合格。
心里怼了一遍曾经的爱徒，花滑界教练老泰斗心头微缓，然后他就看着“一个大烂摊子”向这边滑来，微低着头，面色凝重。东方人的眉眼大多清秀内敛，相由心生，他们总是含蓄表达自己的情感，维恰的这个学生完美符合了东方人的这一特性。他流露出有着强烈情感的表情。雅科夫一眯眼，不是紧张，不是不安，不是浮躁，唔，那应该是出了问题…难道是刚才的摔倒？
无论他怎么不愿意，胜生勇利毕竟是维恰交到自己手上的人，他不能让人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问题。责任心极强的雅科夫对自己的前妻打了个招呼，向胜生勇利的方向快步走去。胜生勇利正在冰场出口要上来，见雅科夫走过来问他出了什么问题，他微微一惊，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复：“我的脚踝有点疼，感觉有点奇怪…”
“你有旧伤？”
“啊，是…是的。”
“胜生勇利，我现在是的教练，你可以做到服从我的要求吗？”雅科夫最后确认。
胜生勇利呆呆地点头，“呃，可以做到。”维克托上飞机前给他发邮件说有什么急事，重要的事，需要考虑的事一定要和雅科夫说，雅科夫责任感强，经验丰富，他一定能为你找到最合适的解决办法，这种待遇你只能享受一天，千载难逢，好好把握机会哟~
如维克托所描述的一样，雅科夫教练对他点头表示了解，毫不犹豫地向不远处的前妻莉莉娅喊道尤里拜托你了，我会在比赛前回来的。那位高傲矜持的美丽女性闻言，微微颔首，得到回复的雅科夫带着他向后面的休息室走去。让自己脱鞋脱袜子时，胜生勇利心里蛮惊讶的。他只是他的临时教练，挂名是事实，对方能代替维克托看着自己进场，他就万分感激了……明明不需要为他做到这步。
“抬起脚，弓脚背。”
如此交代着，雅科夫拉过一个椅子坐在他面前，微垂着头，微凉的手指点在脚踝处，冰蓝色的眼睛盯着他的脚腕，目不转睛，又掐又摁。指尖的力道穿过皮肤，分毫不差地全部落在他的骨头上。来回摆弄检查了一会儿，雅科夫确定了情况，抬头去看胜生勇利，干净利索地说明情况，“轻伤，现在去医院躺个一周就会痊愈。”
躺个一周什么都结束了好吗QAQ！
下意识地吐槽了一句，胜生勇利忽然想到这伤会对自己带来什么影响。心口猛地一抽，凉意在心尖上迅速漫开。说是轻伤，到底也是旧伤复发，是刚才摔的那下造成的？那接下来的自由滑，他还能滑吗？三周跳和四周跳该怎么跳才不会因为脚伤摔倒，哎呀呀不对，有脚伤也会摔倒……脑子迅速窜过这些问题，逼的胜生勇利紧张的不敢呼吸，紧咬着唇，拼命地思考着他该怎么做。
看着胜生勇利动摇的模样，雅科夫微微皱眉。这心理素质真是差啊，这样怎么走到大奖赛决赛？也不知道维恰是怎么教的，真是不像话。
“冷静，深呼吸！”
微微提气，严厉的呵斥声中气十足掷地有声，吓的胜生勇利一抖，偷偷瞄了一眼这位教练，却看到对方吹胡子瞪眼的凶神恶煞模样。仿佛见到了高中时代学校里可怕的教导主任，胜生勇利刷地埋下头，下意识地开始深呼吸起来。几个深呼吸后，胜生勇利在雅科夫的注视下倒是慢慢平静了，维克托昨天离开前的场景历历在目。
「维克托，你回去日本吧，我一个人自由滑就可以。」
——请相信我。
——比我自己更相信我可以。
「请放心回去，他会进入大奖赛决赛的，胜生勇利可以做到，我相信他，你也要相信。」
——我可以超出维克托的想象。
——我上去的时候，全世界，维克托只会注视我一人。
假如脚伤让他无法走到最后，这将是他最后一场比赛，最后一次滑yuri on ice，既然是最后一次，又有什么可怕的呢。没办法预测之后他是否能进入决赛，也不知道他到底能完成几个跳跃，他只是知道，自己不能在开始之前就认输，他不能倒下，作为恋人的维克托在家里等待着他，看着他。
对啊，这是维克托第一次在网络上看他的比赛直播呢。
哪怕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他也要为维克托表演完。
心情忽然就这么平静下来，舌尖尝到了一丝甜蜜，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线条慢慢平复下去。最后一个深呼吸结束，胜生勇利身上的气势陡然一变。他抬头，头顶的日光灯将光折进他的眸子里，带起一片酒红色的潋滟波纹。他坐在那里，认真地看着雅科夫，用着自己最诚恳的语气请求道：
“雅科夫教练，拜托你了，这场自由滑我必须参加。”
的确是一双漂亮的眼睛，难怪维恰会那么中意。
“作为一个教练，我是不赞同你这样的，即使你上场，以你现在的状态，想要拿到足够的分数进入大奖赛，很困难。”
“求求你！这是我一生唯一的请求，无论如何我都要做到！”
胜生勇利忽然站了起来，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雅科夫深深地一鞠躬，大声喊道。黑发青年缩着肩深埋着头，黑发被发蜡定上，额前的碎发因为他的动作调皮地飞了起来，他光着一只脚，虚踩在地上，看上去微微有些狼狈。不知怎么的，雅科夫忽然想起了弟弟家的小侄子，不禁动了恻隐之心。
“你自己想明白后果就成，希望你不会后悔。坐在那里，动动脚，我去拿药。”
他起身，并挽起袖子，转身去角落里的医药箱找东西，语气依旧严肃淡漠。雅科夫给出的答案让胜生勇利松了口气，他坐下，开始认真思考自己一会儿的自由滑该做出什么调整。翻找药瓶的老教练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丁点惊艳，选手临场都会受到外界因素影响状态，维克托也不例外，如何迅速调整好状态才是重点。
这个黑发青年有着不安，甚至是恐惧，但自信心和求胜心稳占上风，随着每一个音节的发出，欲望便更强一分。这些信息他都是从那双眼睛里读出来的，说实话，胜生勇利能这么快调整过来，在他意料之外。
不由自主，雅科夫对胜生勇利的印象微微好了些。
这边雅科夫正准备给他推药捏捏骨，好为一会儿的高强度运动减减负担，那边的维克托打来了电话，胜生勇利偷偷瞄了一眼雅科夫，老先生摸着他的脚骨，示意他该干嘛干嘛。被一个眼神刷爆好感度的胜生勇利开心地接通了电话，雅科夫教练真是和蔼可亲啊，就像自己的外公一样，外冷内热，“喂，维克托？”
“哇，勇利，晚上好！听你声音感觉你现在还不错哦！”话筒里传来维克托欢快的声音。
胜生勇利也开心地举着手机傻乐，“我现在还可以哟，维克——嘶！！！”剧痛传来，胜生勇利说话的音儿都走调了，眼角渗出刺激性的泪水，胜生勇利强行憋着自己的痛呼，可怜巴巴地看向一脸冷漠推捏的雅科夫。耳边的维克托还好奇地问他，“勇利，怎么了？咬到舌头了？”
“我…我没事。”胜生勇利坚强地无视掉从脚踝处传来的痛感，对方推捏的是一把好手，这才几下，他就感觉药渗了肉里，火辣辣地贴住自己的骨头。必须要转移注意力，胜生勇利开始扯话题，“维克托，马卡钦怎么样了？”
“它啊，我到家的时候已经转危为安，现在正在休息。”银发男人笑着摸了摸床上刚输完液的巨型贵宾，柔软的毛摸起来很舒服，马卡钦虚弱地睁开眼睛，发出一声讨好的呜咽。胜生勇利听到声音，也放心下来，“马卡钦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
尽职尽责当着临时教练的雅科夫就这么听着这两位，你一言我一语，非常开心地聊起乐家常。说什么狗以后一定要看好这样也太危险了，说什么日本今天晚上好晴朗，我刚才在外面跑的时候看到了好多星星，胜生勇利笑的眉眼弯弯，并表示莫斯科这边夜空也超好看，维克托还即兴唱了几句《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总之气氛融洽的不能再好，胜生勇利最后那点不安也被驱逐干净。
他是该夸这师徒俩心真大，还是该说这小情侣真甜蜜，雅科夫推完了最后一下，放下了胜生勇利的脚。胜生勇利连忙感激地想要站起来给他鞠一躬，雅科夫却摆手表示不需要，掏出大衣里的手绢擦了擦手上的药液，并提醒道：
“马上就要到你了。”
耳尖的维克托听到后，兴高采烈地让胜生勇利开了免提，热情地同自己曾经的教练打招呼，“阿拉，雅科夫，晚上好！你能陪在勇利旁边我真的是太高兴了，原本还很担心勇利会不会紧张——”
“你这么会聊天，连曲子都会唱，维恰，要是我有这样的教练，我也紧张不起来。”雅科夫冷笑道。胜生勇利一抖，坐在那里不敢说话，果然刚才还是太得意忘形了。电话那端的维克托倒是一如既往，直接屏蔽了雅科夫的嘲讽，笑吟吟地继续跟勇利说话：“勇利，我现在正在宠物医院看直播，下下个就是你了，勇利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胜生勇利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道，“维克托，还记得在北京麻辣烫店的那个晚上吗？”
“记得哦。”维克托的声音低沉温润，好听极了。
中国大赛公布结束后的那个深夜，维克托和他在北京一家骨汤麻辣烫店里吃夜宵。店里空空荡荡只有几个客人，麻辣烫最里面有个照片墙，只要满50块钱，就能现场拍印一张照片贴在上面。维克托毫不犹豫地选了一堆东西，还开了三四瓶啤酒，店家笑吟吟地举着拍立得走了过来，维克托配合地坐到了胜生勇利身旁，熟练自然的把他圈进怀里。
维克托挨的他太近了，年长者的气息渲染的越加清晰。维克托身上有着好闻的草木香调，柔和却丝丝环扣地侵入占据你的感官，像极了他这个人。那人的鼻息打在自己耳畔，暖暖的，痒痒的，银发搭在他的黑发上，揽着自己肩膀的手修长又好看，湛蓝色的双眸里好像藏着璀璨的星辰大海，那张足以令所有亚类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俊脸贴着他的，皮肤的触感好温暖，好细腻……胜生勇利自己都没意识到，维克托靠近他时，他的眼里就再也盛不下其他。
店家找了个好看的角度，眯眼一瞅，啧啧两声。
镜头里的两个人都没好好看镜头，黑发小伙子微红着脸，认真而虔诚地注视着银发男人，银发的那位低眉顺眼地盯着两个人重合在一起的手，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似是在考虑些什么。见多了对着镜头比剪刀手做鬼脸的情侣，也见过两个人羞涩腼腆地肩并肩坐在一块活像是在拍结婚照，更是见惯了喜欢自拍找角度嘟嘴卖萌的，这样的情侣倒是第一次见呢，倒是都挺上镜。
不过，这两个人除了人精神，眼睛真好看啊，都透着股纯粹的幸福滋味儿。难得，真是难得。店家看着打印出来的照片，过来人的他感叹一声，把照片递了过去。维克托谢过之后，抽出桌上小笔筒里的笔，让胜生勇利不要偷看，自己一个人窝在角落里暗搓搓地不知写了什么。
写好后倒扣放在那里，自己坐了回来，示意胜生勇利过去。
胜生勇利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地过去，略忐忑地翻开了照片，看见照片背后的字：
“胜生勇利先生，如果我能为你做件事情，你会愿意和我在一起，那我应该做什么？\(^♡^)/~”
这串字儿末尾还带着颜文字，看的胜生勇利一脸懵逼。使劲瞪大眼睛又仔细看了一遍，他才敢抬头去看维克托，小心翼翼地，用眼神向维克托确认着。维克托单手杵着脸，嘟着嘴点了点头。男人卖起萌来可真是一波猛攻，胜生勇利就觉得自己脸发烫，维克托眼里的温柔好似不要钱地不断溢出，仿佛那里面有着另外一个世界，那个世界鸟语花香，五风十雨。
美好世界诱惑着黑发青年，他鬼使神差地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并前倾身体，银发男人配合地也凑了过去。两个人离的近极了。在这样近的距离里，胜生勇利可以清楚地从维克托清澈的眼瞳里看到自己的影子，属于俄罗斯人的浅色虹膜映着店里橙色的灯光，流转着温暖的光华。
胜生勇利不禁走了神儿，他开始疯狂搜刮自己腹中的墨水，去寻找一些合适的词汇去描绘眼前这个男人，是多么耀眼，又是多么让他心动。他想，维克托的双眼如初夏雨过天晴后的天空一般，是那样的清澈透明，又是那样的温柔多情，男人和女人都愿意为这双眼折腰跪倒，而这双眼此时正目不转睛地注视他。
他是值得世界嫉妒的男人。
胜生勇利想着想着脸更红了，红晕一路烧到了脖子根。
他想出的词儿怎么这么酸？
忽然，维克托放下手，又对着胜生勇利凑近三分，两个人之间相差的距离仅那么一线。维克托在看着他。那种全身都被人的视线包裹着的感知刺激着胜生勇利的心脏，他下意识地绷紧了呼吸，紧张地抿了抿唇。那种从内心衍生出来的情愫正慢慢地从后拥抱住他，温柔地，轻轻地将他拉入一个小小的世界。
寂静，安详，美丽，温暖。
一个只有他和维克托两个人的世界。
那种感觉太奇妙了。
奇妙到让他情不自禁地也往前凑近一分，轻轻地，在维克托的唇角落下一吻。随即像受惊了一般，涨红着脸往后退，维克托笑弯了眼，刚想追逐过去，店家端着一大海碗的麻辣烫就过来了，胜生勇利逃过一劫。在维克托充满侵略性的注视下，嘴角半压着得意又开心的微笑，他的睫毛微颤，提笔写下一句——
“维克托，请一直看着我。”
两个人默契地说着同一句话，胜生勇利会心一笑，眉眼都染上了柔软的色彩。他结束了通话，弯腰把袜子和鞋穿上。雅科夫站在一旁看着胜生勇利低眉顺眼地系着鞋带，每一下都那么认真用力，仿佛在完成着什么神圣的使命。气质好像又发生了什么变化，雅科夫问他：“很意外你会这样呢，一句话都没向维恰提自己的旧伤。”
“如果我说了的话，他就会在意我的伤，不会认真地看着我。”
胜生勇利抬头，嘴角勾着一抹笑。这就是大变活人。胜生勇利整个人的气质在那一瞬完成了完美蜕变，原本清秀的面容被气质洗礼后耀眼夺目起来。优雅，自信，迷人，一颦一笑都透着股骄傲感，哪里有平常软绵绵又气场不足的样子。雅科夫在心里暗暗惊讶着，他原以为场上的发挥的是超高的演技，却没想到胜生勇利也会有这样的一面。
“你的脚伤现在不严重，但我的按摩也只是减缓你的痛感，胜生勇利，你这一场自由滑坚持下来，你的脚伤肯定会恶化，最严重的是你会落下病根。”雅科夫尽职地提醒。
“没关系。”
胜生勇利面色平静，他看着自己的手，手心纹路清晰，杂线又很少，老人家都说这是不操心的命儿，能享福一辈子。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享福一辈子，他只知道能和维克托在一起，绝对是把前二十年的福气全都赌上才换来的机会。这一场战斗，他不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维克托。
“今年的赛季结束后我就会退役，无论我是否能拿到大奖赛冠军，我都会退役。这场自由滑或许…不，很大可能上就是我人生最后一场比赛，已经没有保留余地的需要。为了身体，不去比赛，我肯定会输，但为了比赛，委屈了身体，我却不一定会输。”
说着，黑发青年笑了笑，“只是脚伤，我现在能站起来。”
于是他站了起来。
“我还能滑。”
于是他比了一个连续步的舞蹈动作。
“我还能跳。”
他站在那里，眼里含着莹润的光，看着雅科夫，口气却是毋庸置疑的坚定，“所以，我会一直战斗到我倒下的那一刻。”我不是一个人，我爱的人，正用他那双湛蓝色的眼睛，温柔而深情地注视着我，紧张地追逐着我的比赛表演……一想到这个，胜生勇利就忍不住浑身发热。
全世界，唯有维克托一人能让我行进至此，誓不回头。
“哼，真是固执的日本人啊。”
“哈哈，雅科夫教练，说起来，你一直在我这里，尤里奥那边没问题吗？”胜生勇利笑。
“你应该相信莉莉娅，更应该相信尤里。”雅科夫向门口走去，留给胜生勇利一个背影，话里意味深长，“尤里·普利塞缇，不仅仅是天才那么简单，他也是一个让你无法移开视线的男人。”
胜生勇利微怔，然后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嗯，我与您一样期待着。”
TBC
上一个版本！！我为什么！非得！写！勇利！哭唧唧啊！
我特么的！真！傻X！
我的目标是要写女王勇利啊！第九集的勇利才不会那样呢！
写着写着突然意识到这点，痛苦地揪了一把头发下来，推翻重新写。
原谅连文都不会写的我……
